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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我一生
来源:jiangectgu@163.com    时间:2007/1/23    阅读:1937次
弗洛斯特在一首著名诗中叹息:林中的路分为两段,走上其中一条,把另一条留给下次,可是再也没有下次了.因为走上的这条路又会分股,如此以致无穷,不复有可能回头走那条未定的路了.
   难道这就是我们所面临的人生,充满了偶然性,不可琢磨.从我们一出生到现在,这其中有太多的变幻,太多的始料不及,都在这似水流年中渐渐隐去,似乎我们所经历的一切都朝着一种不可名状的万劫不复归去,一种我们在绝对偶然中无奈选择万劫不复.
   就在今天,回首往事,总是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那些曾经一起走在坟路上的儿时伙伴,那些曾经一起在偌大的教室用嘶心裂肺的声音呐喊着的同窗,那个曾经让我魂牵梦萦的眼神,都随着那条小路,那片回声,那个年代消逝了,抑或隐藏在记忆中的某个荒村陋三巷,再也无法回归现实.偶尔能够在梦中触到那记忆的密码,但随着岁月的老去,梦中也变得模糊抽象起来,而且周期也变长了.这些我曾经拥有的一切,好像都在躲着我.难道是我自己变了,认不出我来了?不,不会的,我相信,在时光的流落中,我是不知不觉地弄丢了很多的东西,但是那些根本性的东西,依旧在我的内心深外......
  每当一个人凝视夜空,细数着岁月的分分秒秒时,邂逅的总是一些支离破碎.十几年了,似乎一切都变了,又似乎一切都没变.朋友中,有的已经成家了,也有的立业了,而自己仍然走在这条拥挤的求学路上,宛若朝圣者一样,亦或是某些旧事物的殉道者.找着一些很有诱惑力的借口和理由执著着,执著在那本来坚辛而又不完美的人生路上.我也时常地怀疑自己当初所选择的路,也就是现在正在走着的路是不是一种错误,而这个代价是......还记得<<七剑>>中的老五从天山回来的路上说过这样的一句话:从天山回来后,我发现我变了,我觉得我应该是一名剑客,而不是从前马庄里的个养马的.那么我是谁?我又应该是谁?我的天山又在哪儿,什么时候出现,或者说什么时候我已经错过了?虽然,有时我也会通过读书,写心情,或者看报纸来充实那害怕空白而又缺乏实质的人生.然而当整个世界退隐,一个人在台灯下时,或者在图书馆午睡刚醒时,或者是在半夜里后背发凉时,我感觉一切都如潮水般涌来,压得我透不过气来,又如潮水一样涌去,无法挽留.日子怎么过得这么快呢?一不留神就必须成年了,还没走到人生的大路上,踮起脚尖,仿佛就能看到路的尽头......
  张爱玲说过:人生是一袭华丽的袍,上面爬满了虱子.当我一次又一次地怀着希望敲门,却又不得不把门关上时,这门内门外颇有无奈.我觉得冥冥之中,上帝总是在编织一个又一个美丽的谎言,一如这袍的美丽,故意逗得我们如痴如醉,一如这袍上的虱子,等到揭穿时,我们不至于那么痛苦,那么割舍不得了.
   记得米兰.昆德拉在<<生命不能承受之轻>>中曾经一次性的消失了的生活,像影子一样没有份量,也就永远消失不复回归了.他还提到一句德国谚语:Einmalistkeinmal,意思是只发生了一次的事情就像压根儿没发生过.那么,我们的人生呢?这仅有的人生,这无法重新来过的人生.我们又应该怎么去救赎?
  有时我很羡慕"黄梁一梦"中的卢生,虽然千百年来他是以一个负面典型出现在我们的视野,但在他人生刚开始时,他可以通过道士给他的枕头窥见他整个的人生,而我们呢,我们无法参照,无法比较,试问,谁又能借我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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