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央嘉措——我问佛∶为何不给所有女子美丽的容颜?佛曰∶那只是昙花一现,用来蒙蔽世俗的眼,没有什麽美可以抵过一颗纯净仁爱的心, 我把它赐给每一个女子,可有人让她蒙上了灰。 人生是一段修行,因缘未满,尘霾未清。感知终偏爱片面的双眼。好字为何,只因女子。而这世间女子,恰似花开一季,姿态万千,却一样的绚烂。岂是偏看、偏识辨认的清。 金亦无赤足,传说中的四大美女,传说并没那么美。古代的女子大脚板算何美?朱元璋的老婆也不顶用,时人一样嘲其马大脚。那西施戏水,大脚丫吓跑水中鱼,却落得沉鱼之美,只因世人终是良善。看那聪明的女子借长裙,遮住缺陷。扶摇似摆柳,百步莲花生。谁去在意她有大脚丫。 总穿披风的王昭君却是溜肩。想她未得见御帝王家,反被诬绘,落得离家千里寒漠间。心凄切而琴忧郁。流离的孤雁感同身受,难抑心中悲切,栽落下来。彪悍的塞北汉子哪见过这般楚楚可怜的中原文艺妹子。谁不乐得炫耀:咱塞外也有美丽女子啦,瞅瞅都落雁了。 貂蝉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政治产物,其义父王允深谙营销的真谛。姑娘弹琴偶遇云隐月,被王允碰着了。便制造舆论说,自家的姑娘有着闭月的美貌。就算相书说耳垂薄小主贱,用宝珠遮住,再加如此强硬的后台,众人谁不争着宣传司徒的姑娘有着闭月的美貌啊。 杨贵妃身份摆那呢。传说的狐臭算啥,有百花香掩着呢。谁敢说皇娘的不是。可她们无一例外地证明了美不美,自己说的算。态度很重要。这也是为什么人们都在说自信的女人最美。相由心生,没有人好意思无耻地拿着照妖镜却一遍遍地说别人不美。 翻翻历史,你会发现人们喜欢总结个什么四大奇书,四大悬案,还有四大美男,四大军阀等。而四大美女同样对应着四大丑女。 这些因才德品行之美纳入史册的女子,外表虽在世人眼里跟漂亮沾不上边,可活的潇洒。谁又能说这样的女子不美? 螺母养蚕众所周知,可嫫姆却是纺织业的鼻祖。因解决纺丝问题而被黄帝纳为妻。一度被用来辟邪,可却是镜子的发现与火药的发明者。用现在的话来说,是一个技术过硬的女子。 钟离春,人称无盐女,敏锐的政治分析力令齐宣王折服而被纳为后;孟光,30岁的‘黄花’闺女,自信的说,拒绝了很多人,一心钟情梁鸿。二人终厮守于海曲,过着举案齐眉的日子。源于她会过日子,可同甘苦。 关于许阮氏,不得不令人佩服她的聪慧过人。洞房言辞巧辩许允,婚后借智慧多次救夫君于危境。传说许允曾说过一句令很多汲汲于外表的男子羞愧的话:什么丑啊、美啊,熄了灯能有什么区别。 灵动似水,静若处子,莺声燕语的邻家小妹;或是威武赛男儿,潇洒爽快的巾帼女儿;或是才思敏捷,端庄加流丽的大家闺秀`````总有一种美是刻于骨、展于行令人无法侧目的。外在美的标准在时代的更替中像飘忽不定的风,有特定的味道。亘古不变的却是关于内在的孜孜追求。人生在世百岁间,似一条溪流的成长。过于追寻花草点缀终是难有深度,成不了河,变不得海。 化妆,化装。这个时代催生着外在美迫切的追求。美丽的脸庞、曼妙的身姿可以神奇的打造,却难锻造出美丽的灵魂。有多少女子对镜哀叹那没来得及好好美的青春,却不知时间所赐予的美好在一生中待思量、待斟酌。静静地挂起你的镜,点上你的灯。用这一生给自己写一首美丽的诗吧。待岁月跋千山涉万水带来浓浓的爱,在身边。谁会说,你不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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