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我要到电影院里去看一场电影。因为我要看一部非到电影院看不足以了我心愿的电影:《东京审判》。这一念头勾起了我对电影的记忆。 曾几何时,我是那样的喜欢电影,简直可以用热爱来形容。我读小学时,看露天电影,挤不到银幕的前面就跑到银幕的背面,坐在硬硬凉凉的地上,一坐就是半宿。那时每月只上映的一部新片,若是没买到票,就要跑到电影院门前等退票,放过不看简直是天大的遗憾。就算没什么新片,我也爱赖在电影院。一部记录片《反击右倾翻案风》看n遍,谁在什么时候挠一下头我都知道。后来,我上中学后,赶上了粉碎“四人帮”,“解放”了一批老电影,我简直像过年一样,天天泡在电影院。当然没钱天天买电影票了,可是我穷尽我之能事,软磨硬泡的和妈妈要两小钱自不必说,还经常到电影院拣碎票拿回来粘上去混票。这招被识破后又发明一招让全院的小孩子一起受用:画电影票。这还为本人赢得不少友谊和尊敬呢。后来电影院的守门人总疑惑哪里来的这些没座位的小破孩,才在被纠住的“叛徒”泄密的情况下东窗事发。但是那时的我已经和看门人混的很熟,赖在门边帮着管理进场队伍,末了再加上甜言蜜语也能打动人心,使看门人恩准我进入看一场。 曾几何时,电影和电影院都不再吸引我。也许是我长大了能够有选择的欣赏了;也许是我不再需要电影院的场所来谈恋爱了;也许是电视节目太丰富了;也许是愿意赖在家里独自欣赏电影频道了;也许是没有让我急于先睹为快的电影精品了;也许是我在意花十几或者几十元是否值得了;……。总之,我记得我最后那次去电影院是怕孩子学校摊派的电影票作废而看的。 对于国外“大片”,我从来都是捂紧口袋不感兴趣不凑热闹的;对于国产“大片”我总爱细数它们的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我不喜欢为电影而电影的“视觉艺术”;我不喜欢相声剧似的小品电影,插科打诨花去那么多银子让我费解;我不喜欢电影导演脑子里演化出来的经典绝伦的动情故事。因而我就是不进电影院去捧“中国电影市场”,就是不进电影院去支持“中国电影事业”。我挣的那一点工资凭什么要捐给拍一部电影要拿走几百万的娱乐明星?我不称呼他们为“电影明星”,因为我眼里的“电影明星”是和影响我成长的王成、江姐等联系在一起的。当然,我从不看盗版碟来先睹为快,倒不是我有多强的守法意识,而是这些电影从来就没有吸引我要去“先睹”。当然,我还是看了这些电影,那是在电影频道反复播放的时候印入眼帘的,看了之后不过坚定了我不去花银子看它们的决心。 九月,我知道有一个电影导演在中途资金短缺的情况下,举债500万拍的一部电影叫《东京审判》。我了解东京审判的历史,我还知道日本有一个扭曲历史的电影也叫《东京审判》。我想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电影会使这位导演如此舍弃身家性命一般的把它拍完?我要先睹为快!因而,我要走进生疏的电影院,我要支持中国人拍的《东京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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