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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2) 《读者》是什么
来源:师永刚    时间:2005/9/3    阅读:5853次

  许多朋友问我:《读者》究竟是什么样子?

  许多朋友来信问他们:编《读者》的究竟是些什么人?

  这也是我一直在思考的一个问题。《读者》创办二十多年,长盛不衰,它在许多读者心中,是

  一个无法言明的谜。兰州,既不是政治经济文化中心,又不是文化信息重镇,竟然出了一本在中国最受欢迎的杂志。所以它显得有些不可思议,但却又符合许多读者对它的定位与想象,因为这种气质与西北相似。

  在另外一些读者心中,《读者》显得神秘、高深。人们不知道在这本杂志的后面隐藏着一群什么样子的人。四川有位女士,读了《读者》十几年,一直有个心愿就是去《读者》杂志看看,看看那些编这本杂志的人。她在退休后的当月,到编辑部待了几天。她略略有些失望:这里的人全是一些与她一样,普普通通地生活着的人。惟一不普通的是,他们在编着这本杂志。

  它一直隐在某个角落,静静地发散某种声音,那种声音不强大,却很有分量。而在不同人心中,它都有着不同的声音与感觉。也有人说这是一本“有味道的杂志”。一本杂志能够“有味道”,还能有声音,那这是本什么样的杂志呢?

  贾平凹说,读《读者》很可能会读出佛来。读《读者文摘》,似五六年前去一趟敦煌,带回的那块泥坨,是寄托了对花的如莲的喜悦。曾一日为杂志取像而不能得,大致有很野的,也有很媚的。这一份却是高洁典雅,是月下僧敲门的静夜冷月,是30年代的,戴了眼镜,夹了书本走过街头的女大学生,这么好的气质,实在不容易……这份全是短小的、抒情的,可以称谓为美文的杂志,不是要迎合,企图去征服,而是随风潜入夜般的甘露,恰是这样的东西长长久久地畅销了。

  世上的作品与杂志,无外乎消受与消费两种。消费的那种东西不说也罢,而供我们消受的,则是打扫了房间,沏了清茶,静静地坐在书案前,读者全身心的都受活起来,或是不断地骂,这龟儿子竟会这么写,生许多嫉妒,或是数天沉默了,胸中闷得透不出气。这样的作品,好杂志,给了我们无比的智慧,遗憾的是我们有些消受不了。本身很沉重的心,又变得更加杞人忧天了。悲剧的出现是高层位的,那么再高一层呢,就当是超越悲剧的喜剧了。写文章的和读文章的,都是有闲或者忙里偷闲、超越了低层次的喜剧,也超越了浮躁和激愤,虚涵才能得天地之道,闲静才能知人生之趣,这份杂志不能说已经是这样,但许多许多篇什,确实有这个境界了。

  读这本杂志,读过了几年,但愿长长久久地读下去,读出佛来。

  贾平凹从中读出了清香与佛。作家刘心武则从中看到了“戏”。

  刘心武看到的这出戏叫做《锁麟囊》,他认为:“《锁麟囊》这出戏人情味浓郁而出之于轻松,戏里没有很沉重的内容,没有大好人,也没有大坏蛋,悲处不惨,喜处不狂,一路看下去,淡淡的,浅浅的,清清的,朗朗的,戏里的几个丑角,无非有些势利眼,属人之常情,可一笑了之,犯不上切牙,所以看此剧于我如吃冰淇淋,虽营养价值不高,但身心俱悦。我觉得《读者文摘》的基本风格,与《锁麟囊》这出戏相近,它的主要构成元素,就是从并不那么沉重但多少又有些离奇的凡人小事中,开掘出也许不够深刻但味道颇为醇厚的人情味来。《读者文摘》的大量文章,尽管脱离了沉重,靠拢了轻柔,却干净与精确,我认为这样的路数,不但应当维护,而且应当适当鼓励与提倡。”《新闻出版报》上的一篇文章则认为:观察当代中国公众的文化生活,《读者》是一个最好的窗口。而它吸引人的东西则是紧握在手中的法宝:这个法宝只比具备中等文化教育水平的大多数中国人的头颅要稍高一点。对他们来说,只须踮起脚尖再把双手举过头顶,就满可以毫不费力地将一册不足50页的《读者》抓在手中。这真是一个装满了各种知识、趣味、异闻、人生及其哲理的百宝箱,它插在图书馆报刊室的书架上与放置在街头地摊显得同样得体。对公众生活而言,《读者》书页上提供的经验,思想和情感的信息是弥足珍贵的。它像空气那样弥漫于日常的每个角落,似乎人生的每一个阶段,古老的阅历和新鲜的体验都可能与之遭遇。

  梁晓声则在写给《读者》杂志的信中认为:在人类已经由于现代而简单得无比复杂的今天,一点点古典性和一点点庄重性的存留,多好啊。

  作家李书磊说:《读者》,“尚雅的人认为它雅,爱俗的人认为它俗———它实际上就是一种通俗的高雅。对一些中国读者来说,它既是导师也是朋友,它在庄严的布道之中带着难言的亲切感,它的旋律是纯正而又轻松的,人们在日常的现实生活中常常会使灵魂蒙上灰尘,而就在这个时候,《读者》向人们提供一种精神沐浴”。“它的这种诗意的情调实际上代表着人生的正统。它小心翼翼地守护着人类对自身存在的绝对认可。”给《读者》写稿的人,也都是“读者气质”的人。他们的说话与做事也就有了某种《读者》味道。作家莫小米讲了一个故事:常见记者对政界要员的采访,许多许多的宏论听过后就忘记了,惟剩一句,被采访的是位女官员,记者问:你希望你的国家明天会是什么样?官员答:我愿它成为人与人更加融合,更加互信的地方。

  ……这也许就是《读者》在不露声色地努力接近着的目标吧。而这亦是许多人喜欢她的原因。可见每个人心中的《读者》是不一样的。但有一点却是相同的,那就是对这本杂志的共同喜爱。他们不论看到的是这本杂志的哪一个角度,其实说的都是这本杂志。也就是说,每个不同的读者喜欢着这本书的每一个角度。是这些不同的角度组成了这本独特的杂志吗?

  当然也有另外一种理解《读者》的人。

  一位老先生说,《读者》是位绅士,它上身穿着西装,下面却穿着马褂,它亦中亦西,博古通今,是最新的老派人士,又是最旧的新派。另一位先生认为,《读者》是位隐士,它不动声色地影响着人间,这就是它的姿态,也是它的立场。大隐隐于市,而《读者》应当隐于读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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