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力证明钓鱼岛为中国固有领土
图一
图二
图一 中国史地图表编纂社1945年3月出版的《中韩日形势图》。地图中明确标出钓鱼岛、赤尾屿、黄尾屿的地理位置,表明这些岛屿为中国领土。图中红箭头所指的就是钓鱼岛。 图二 香港中文大学亚太研究所研究员郑海麟手里拿的是日本人林子平所绘的《琉球三省并三十六岛图》,该图中并没有将钓鱼岛标出。这说明钓鱼岛并非日本固有领土。本报记者 陈 曦 摄 针对日本政府执意“购岛”、公然侵犯我国领土主权的非法行径,9月17日,中国国家图书馆举行了“馆藏钓鱼岛有关文献情况介绍会”,展出了数十种与钓鱼岛及其附属岛屿(简称钓鱼岛)相关的古籍善本、舆图、报刊等资料,有力地证明了中国最早发现、命名、利用钓鱼岛并对钓鱼岛进行了长期管辖的历史事实。 历史文献证明,中国至迟在15世纪初就已发现了钓鱼岛,作为台湾附属岛屿进行管辖,并纳入中国海疆版图作为海上防区,绝非“无主地”。日方所谓钓鱼岛是“无主岛”“无人岛”,所谓依据“先占”原则取得钓鱼岛“主权”的说法纯属历史谎言。无论是19世纪末日本窃取中国领土钓鱼岛,还是20世纪70年代美日对钓鱼岛进行私相授受,都不可能也没有改变钓鱼岛属于中国的事实。 中国最早发现、命名并利用钓鱼岛 此次展出文献中,明永乐元年(1403年)的《顺风相送》是目前所见最早记载钓鱼岛的史籍,书中使用的名称为“钓鱼屿”和“赤坎屿”,即今天的钓鱼岛、赤尾屿。这说明钓鱼岛列屿最早是由中国人发现、命名和使用的。 “琉球原是明、清两朝的藩属国。明洪武五年(1372年),明太祖朱元璋派杨载出使琉球,诏告即位建元,并册封察度琉球王。此后,中国明清两代朝廷先后24次向琉球王国派遣册封使,并留下大量《使琉球录》,其中记录了钓鱼岛及其附属岛屿在中国版图之内,钓鱼岛是出使琉球海上必经之路的标志。”国家图书馆研究馆员黄润华介绍说。 此次展出的陈侃《使琉球录》(1534年),是现存最早记载中国与琉球海上疆界的中国官方文献。书中明确记载了“过钓鱼屿,过黄毛屿,过赤屿,目不暇接……见古米山,乃属琉球者。夷人鼓舞于舟,喜达于家。”当时的琉球人认为过了钓鱼岛列岛,到了古米山(又称姑米山,即现在冲绳的久米岛)后才算回到国家。由此可见,钓鱼岛乃属中国的版图。 夏子阳《使琉球录》(1606年)记载了过钓鱼屿、黄尾屿的情形,并记载了中国和琉球之间海上分界线“黑水沟”的海象。汪楫《使琉球杂录》(1683年)记载去琉球国的路上途经钓鱼岛、赤尾屿后,为避海难而祭祀时,船上人告诉他船所经过的海槽(当时称为“过郊”或“过沟”)即是“中外之界”。徐葆光《中山传信录》(1719年)所绘“琉球三十六岛图”及“琉球地图”,详实描绘了琉球国的属岛及地理境界,姑米山是琉球西南方的界山,不含钓鱼岛。周煌《琉球国志略》(1756年),除确认了钓鱼岛在中外之界中方一侧外,还标绘了台湾及其附属以钓鱼岛为中心的东北诸岛。潘相《琉球入学闻见录》(1764年)、李鼎元《使琉球记》(1802年)等都记录了钓鱼岛是中国的领土,而非琉球国土。 中国对钓鱼岛进行了长期管辖 “明嘉靖年间,朝廷开始治理倭患。当时驻防东南沿海的最高将领胡宗宪与地理学家郑若曾,通过文献调查和实地考察编纂了《筹海图编》(1562年),成为我国历史上重要的海防专著,是研究明代的军事史、海防史、中日交通史的宝贵资料文献。”国家图书馆研究馆员李致忠介绍说。在展厅里,记者看到《筹海图编》将钓鱼岛等岛屿编入“沿海山沙图”,纳入福建海域的海防范围内,作为中国领土列入中国的防区,这是中国对钓鱼岛实行有效管辖的最早记载之一。 而郑舜功在《日本一鉴》(1555年)中写道:“钓鱼屿小东小屿也。”“小东”即当时台湾别称,说明当时中国已从地理角度认定钓鱼岛是台湾的附属岛屿。茅元仪《武备志》(1621年)、明末施永图《武备秘书》,承袭了《筹海图编》将钓鱼岛列入海军巡检防御范围内的记载,表明明朝对钓鱼岛连续无间断地进行了管辖。清政府第一任巡台御史黄叔璥《台海使槎录》(1736年)记载了“钓鱼台可泊大船十余”,说明钓鱼岛在行政上早已属于台湾管辖。范咸《重修台湾府志》(1747年)记载了钓鱼岛等岛屿划入台湾海防的防卫区域内。陈寿祺等《重纂福建通志》(1871年)将钓鱼岛等岛屿列为台湾宜兰县的海防要冲。邹世诒等《皇朝中外一统舆图》(1863年)清楚地标出以姑米山为琉球国界,钓鱼台、黄尾屿、赤尾屿归中国版图。 在展厅呈现的1945年3月由国民政府内政部地图发行许可、中国史地图表编纂社出版的《中韩日形势图》上,也明确标出钓鱼岛、赤尾屿、黄尾屿的地理位置,表明这些岛屿为中国领土。 日本地图证明,钓鱼岛非日本固有领土 在此次展览中,还有一份非常重要的地图,它证明钓鱼岛并非日本的固有领土。“这是日本明治九年(1876年)陆军参谋局绘制出版的《大日本全图》,地图精确清晰,然而钓鱼岛及周边附属岛屿却没有出现,那片海域是空白的。”史籍藏有者、香港中文大学亚太研究所研究员郑海麟说,这张图证明,钓鱼岛及周边附属岛屿从未出现在日本的版图上,绝非所谓的“日本固有领土”。而在另外一张1967年出版的《日本全图》中,也没有标出钓鱼岛。 郑海麟研究钓鱼岛问题已有20余年,他遍查西方各大图书馆,复制相关地图,并陆续购买到其他珍贵地图,至今藏有60余幅。此次他应国家图书馆之邀,带来了十几份地图参加展览。记者看到在英、法绘制的地图中,也认定钓鱼岛、黄尾屿、赤屿岛等岛屿属于中国版图。 “在18世纪、19世纪由英国、法国、美国等国家绘制的地图上,钓鱼岛、黄尾屿、赤屿岛等岛屿名称都是依据中国闽南语发音进行注音的,日本人最早获得有关钓鱼岛列岛的知识就是来源于这些地图,而且注音也是用闽南语。”郑海麟通过研究发现并进一步证明,这些岛屿的命名权源自中国,中国人才是钓鱼岛列岛的主人。 “由发现、命名而取得原始权利,到划入版图实施管辖,这种不间断地使用的行为已构成国际法上的领有主权。”郑海麟说。(记者 屈 菡)
一滴水虽然微不足道,但只有若干个一滴水,才能汇成一股涓涓细流,给干渴的人送去一丝湿润;
一根纱虽然微不足道,但只有若干个一根纱,才能织成一片布,给身处寒冷的人送去一份温暖;
一粒米虽然微不足道,但只有若干个一粒米,才能煮成一碗薄粥,给饱受饥饿的人增加一些能量。